鸡血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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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2/25 0:53:00

25:服桂枝汤,大汗出,脉洪大者,与桂枝汤如前法;若形如疟,日再发者,汗出必解,宜桂枝二麻*一汤。

方有执:

服桂枝汤,证转大汗出,脉转洪大者,风多寒少,风邪欲散而寒持之,两皆不得解而热反甚也。与桂枝汤如前法者,重赜之也。形如疟日再发者,邪居浅而外向,终为微寒所持,故曰汗出必解。言须发之也。桂枝二麻*一汤者,重解风而轻于散寒也。

丹波元简:

(志)大汗出。脉洪大者。肌腠之气。而外合于肤表。标阳气盛。故脉洪大。而汗出也。如前啜粥之法。以助药力。

〔柯〕服桂枝汤后。而恶寒发热如疟者。是本当用麻*发汗。而用桂枝。则汗出不彻故也。凡太阳发汗太过。则转属阳明。不及则转属少阳。此虽寒热往来。而头项强痛未罢。是太阳之表尚在。因风邪泊营卫。动静无常。故一日再发。或三度发耳。

〔鉴〕服桂枝汤。大汗出。病不解。脉洪大。若烦渴者。则为表邪已入阳明。是白虎汤证也。今脉虽洪大。而不烦渴。则为表邪仍在太阳也。案玉函。有但字。可见其无他证也。桂枝二麻*一汤方桂枝(一两十七铢。去皮。)芍药(一两六铢)麻*(十六铢去节)生姜(一两六铢。切。)杏仁(十六个去皮尖○千金翼。有两仁者三字。)甘草(一两二铢。炙)大枣(五枚擘)上七味。以水五升。先煮麻*一二沸。去上沫。纳诸药。煮取二升。去滓。温服一升。日再服。本云桂枝汤二分。麻*汤一分。合为二升。分再服。今合为一方。将息如前法。(臣亿等谨案桂枝汤方。桂枝。芍药。生姜。各三两。甘草二两。大枣十二枚。麻*汤方。麻*三两。桂枝二两。甘草一两。杏仁七十个。今以算法约之。桂枝汤。取十二分之五。即得桂枝。芍药。生姜。各一两六铢。甘草二十铢。大枣五枚。麻*汤。取九分之二。即得麻*十六铢。桂枝十铢三分铢之二。收之得十一铢。甘草五铢三分铢之一。收之得六铢。杏仁十五个九分枚之四。收之得十六个。二汤所取相合。即共得桂枝一两十七铢。麻*十六铢。生姜。芍药。各一两六铢。甘草一两二铢。大枣五枚。杏仁十六个。合方。○成本。无本云以下二十九字。玉函。云。作方。)

〔柯〕邪气稽留于皮毛肌肉之间。固非桂枝之可解。已经汗过。又不宜麻*汤之峻攻。故取桂枝汤三分之二。麻*汤三分之一。合而服之。再解其肌。微开其表。审发汗于不发之中。又用桂枝后。更用麻*法也。后人合为一方者。是大背仲景比较二方之轻重。偶中出奇之妙理矣。

〔张〕详此方与各半。药品不殊。惟铢分稍异。而证治攸分。可见仲景于差多差少之间。分毫不苟也。

伤寒类方云。此与桂枝麻*各半汤。意略同。但此因大汗出之后。故桂枝略重。而麻*略轻。成无己:

(赵本有“桂枝二麻*一汤方”详见本书卷十)经曰∶如服一剂,病证犹在者,故当复作本汤服之。服桂枝汤汗出后,脉洪大者,病犹在也;若形如疟,日再发者,邪气客于荣卫之间也。与桂枝二麻*一汤,解散荣卫之邪。

刘渡舟:

桂枝二麻*一汤方:桂枝一两十七铢,去皮芍药一两六铢麻*十六铢,去节杏仁十六个生姜一两六铢,切甘草一两二铢,炙大枣五枚,擘上七味,以水五升,先煮麻*一二沸,去上沫,内诸药,煮取二升,去滓。温服一升,日再服。

这一条论述服桂枝汤大汗出后出现两种不同情况的证治。服桂枝汤后,发汗应该“遍身漐漐微似有汗者益佳,不可令如水流漓”。如果汗不得法,造成大汗出,不仅病不能消除,还可使疾病发生变化。“脉洪大者”,指脉由浮缓变成洪大。如果脉虽变但证未变,提示太阳中风证仍然存在。如果脉变洪大,证见烦渴,则属大汗后阳明津伤,表热入里。现在是证不变而脉变,说明这种洪大脉是药后大汗,阳气仍盛于外,即所谓“其气上冲”的表现,故仍可用桂枝汤如前法。太阳中风,大汗出,脉洪大,容易被误认为是白虎汤证,误就误在只见脉而不见证,片面地看问题。当太阳中风证候未变之时,过早地使用白虎剂,可以使太阳风邪郁遏而发生坏病。故临证一定要脉证合参,全面掌握病情,才能克服片面性。

还有一种情况,病人服桂枝汤大汗出后,出现有如疟疾一样的恶寒发热,一天发作两次的证候,也就是所谓的“一日再发”,这说明营卫之间尚有小邪未解,但是比桂枝麻*各半汤证的一日二三度发的情况又稍稍轻些,而且已经是大汗出之后,因此用桂枝二麻*一汤,调和营卫,兼祛小邪。从这个方子的组成可以看出,它与桂枝麻*各半汤的药味相同,只是剂量更轻,取桂枝汤原剂量的十二分之五,麻*汤原剂量的九分之二。方中调和营卫力大而发汗力更小,对大汗出后微邪不解非常适宜。桂枝二麻*一汤与桂枝麻*各半汤在临床都可治表有小邪而见烦热、身痒的病证。一般来说,凡是有表邪见无汗而身疼痛者,当用麻*汤发大汗;身不痛而痒者,那就不可大汗,而宜用此两方之小汗法。这两个方证,寒热交作,其形似疟,但并不是疟疾。不过,后世用桂枝汤治疟的思想却由此发展而来。下一条讨论服桂枝汤大汗出后的第三种情况。

石头记:

这条是太阳中风证往阳明上走的过程,脉洪大,又无烦渴不解,还没到,所以用前法再服桂枝汤。相对它的脉是洪大而无力偏虚的。后条大汗出后(这里指汗已经止住了),出现烦渴不解,是实证,偏脉洪大有力的。

由:给出桂枝汤后如果无汗的,(后面出现:汗出而解),若形如疟,发点小汗,则桂枝而麻*一汤。

脉洪大,火邪热病,无寒,热病伤筋血,也会出现巨阳范上,阳盛则血虚,出大汗伤到阴,病气会入里,如果洪大有力,则太过,里热会增加,血与气会受到灼伤,出了汗不会大热。

如果一个病了很久的人,他的脉应该细微的,突然出现大阳脉,多无救。

石头记:脉证不符,从证。如果脉与相布符,以脉为主,相指(舌苔等人体外在表现的综合)(带着它去思考)

李老师:

脉洪大,大汗出,可能是实也可能是虚,一个喝酒的人肌肉结实有力,有火力的多时实证。

一天多发,说明还能折腾,如果只发一次,没有东西可用了,阴多阳少。(阙疑)

桂枝二麻*汤是轻开,但补的多一点。

26:服桂枝汤,大汗出后,大烦,渴不解,脉洪大者,白虎加人参汤主之.

方有执:

服桂枝汤,大汗出后,大烦渴不解,脉洪大者,白虎加人参汤主之。此与上条同而多大烦渴。盖比上条汗更出过多,亡津液而表里燥热更甚,所以用白虎两解表里之热,加人参润其燥而消其渴也。

成无己:

(赵本有“白虎加人参汤方”详见本书卷十)大汗出,脉洪大而不渴,邪气犹在表也,可更与桂枝汤。若大汗出,脉洪大,而烦渴不解者,表里有热,不可更与桂枝汤。可与白虎加人参汤,生津止渴,和表散热。

丹波元简:

〔钱〕此因大汗出后。遂至胃中津液耗竭。阳邪乘虚入里。至大烦渴而不解。上编之大汗出。脉浮而微热。消渴者。及中篇之发汗后。脉浮数烦渴之证。皆以误汗亡阳。下焦无火。膀胱之气化不行。失其蒸腾之用。故气液不得上升。而渴也。然脉浮。则其邪仍在太阳。故以五苓散主之。

今大烦渴。而脉见洪大。则邪不在太阳。而已传入阳明矣。即阳明篇所谓。阳明脉大者。是也。故以白虎汤。解胃中之烦热。加人参。以补其大汗之虚。救其津液之枯竭也。白虎加人参汤方知母(六两)石膏(一斤碎绵裹)甘草(炙二两)粳米(六合)人参(三两)上五味。以水一斗。煮米熟。汤成去滓。温服一升。日三服。(外台秘要。作上五味切。以水一斗二升。煮米熟。去米。纳诸药。煮取六升。去滓。温服一升。日三。成本云。于白虎汤内加人参三两。余根据白虎汤法。案:外台所载。当仲景旧法。).活人辨疑。化斑汤。治赤斑口燥。烦渴中。(即本方).保命集。人参石膏汤。治膈消。上焦烦渴。不欲多食。.于本方。去粳米。(东垣。加*芩。杏仁。).徐同知方。人参白虎汤。治伏暑发渴。呕吐身热。脉虚自汗。

.(即本方)如伏暑作寒热未解。宜和五苓散。同煎服。疹科纂要。人参白虎汤。治麻疹。化斑发疹止渴如神。.于本方。去粳米。加桔梗。竹叶。医史云:

吕沧洲治赵氏子。病伤寒余十日。身热而人静。两手脉尽伏。俚医以为死也。弗与药。翁诊之。三部举按皆无。其舌苔滑。而两颧赤如火。语言不乱。因告之曰。此子必大发赤斑。周如锦文。夫脉血之波澜也。今血为邪热所搏。淖而为斑。外见于皮肤。呼吸之气。无形可根据。犹沟隧之无水。虽有风不能成波谰。斑消则脉出矣。及揭其衾。而赤斑烂然。即用白虎加人参汤。化其斑。脉乃复常。继投承气下之愈。发斑无脉。长沙所未论。翁盖以意消息耳。

刘渡舟:

白虎加人参汤方:于白虎汤方内,加人参三两,余依白虎汤法。这一条论述服桂枝汤太汗出后伤津耗气而邪热内传阳明的证治。

太阳中风,服桂枝汤是正确的,但服汤后因汗不得法而导致大汗出。前一条大汗出虽脉变洪大,但证不变,故其治法亦不变,仍用桂枝汤如前法。这一条脉变洪大而证见“大烦渴不解”,说明表证已无,却由于大汗后伤了胃中津液,导致胃中干燥,阳邪内陷于阳明气分。胃热扰心,故大烦;气津两伤,气不化津,故口渴严重而且喝水不得解其渴;里热蒸腾,“阳明脉大”,故脉见洪大;如兼热盛而且气阴受损伤,故洪大之脉按之反出现芤象。针对这种情况,应该用白虎汤清阳明气分之热,加人参益气生津以治烦渴。这一条是由于服桂枝汤助热伤津,导致大汗出而大烦渴,转为阳明里热,气阴两伤的白虎加人参汤证。

相比而言,桂枝加附子汤证是因为误服麻*汤大汗出后,导致漏汗不止,阳虚不固。一般说来,用桂枝汤发大汗后多易伤阴;用麻*汤发大汗后多见亡阳。临床虽不绝对如此,但也应该加以注意。如果我们把“初服桂枝汤,反烦不解”;“服桂枝汤,大汗出,脉洪大”;“服桂枝汤,大汗出后,大烦渴不解”这三条联系起来对比分析,就可以从所列举的服桂枝汤后出现的病情变化,以及所提出的辨证要点及处理方法中,体会出张仲景的辨证论治精神,这是值得我们很妤地学习和研究的。

李老师:

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体质,这个人是体内本身有点淤火,吃了桂枝汤后,热就更多了,就大汗,大烦渴不解,本来有火又加了一点,火就喧起来了,它燃烧的够快,把本来的元气,阴阳气血消耗了,会出现:

1、还在过度的燃烧,所以用白虎汤轻降。

2、消耗掉的阴阳气血,出现了虚,又用人参去不,又有甘草,粳米。

注意:六经就是一经,三焦就是一焦,阴阳气血就是一个东西。

关于五运六气,每个人出生日就是他的先天的身体体质,这个方子,吃了桂枝汤后大烦渴不解,快速燃烧又消耗,这个人出生太阴湿土,太阴寒水的可能性小点,而太阴湿土与太阳寒水这样的身体容易堆积。

医案(上篇含有桂枝二麻*汤证诸多案例):

.白虎加人参汤案例:

皮肤瘙痒症案孙某,男,46岁,农民。年12月14日初诊。周身皮肤瘙痒反复发作3年,冬春季节病情加重,医院诊为老年性皮肤瘙痒症。曾以葡萄糖酸钙、异丙嗪、阿司咪唑片、B族维生素、维生素C等药物治疗,症状时缓时作,无明显改变。本次发作已用上述药物4d,仍周身奇痒,影响工作及睡眠。查见全身皮肤有大片搔抓痕、血痂,背部有成片的色素沉着。就诊时患者不断搔抓周身,苔脉正常。证属风邪入腠,久稽不解,内舍于络,与气血搏结。治宜宣发深伏之风邪,佐以养血。用桂枝二麻*一汤加当归、鸡血藤、蝉蜕、全蝎。嘱停服其他药物,忌烟、酒、腥膻油腻之物。服5剂后,症状缓解,白天明显减轻,夜间稍有发作。效不更方,巩固治疗半个月,症状完全消失,随访1年未见复发。编者按:老年性皮肤瘙痒证属神经功能障碍性皮肤病,临床表现以皮肤阵发性奇痒为特征,中医认为多因营卫不和,血虚风燥,肌肤失养,或风湿蕴于肌肤不得疏泄而致,选用桂枝二麻*一汤,取其桂枝汤二份调和营卫,疏通血脉,祛除稽留不解之风邪;麻*汤一份以散风(寒),通达经络,驱邪达表。二汤合用,可加强深入血脉透邪外出的作用。

许叔微老先生医案城南妇人,腹满身重,遗尿,言语失常。他医曰:不可治也。肾绝矣。

其家人惊忧无措,密召予至,是医尚在座。乃诊之曰:何谓肾绝?医家曰:仲景谓溲便遗失,狂言,反目直视,此谓肾绝也。予曰:今脉浮大而长,此三阳合病也,胡为肾绝?仲景云:腹满身重,难于转侧,口不仁,谵语、遗尿。发汗则谵语,下之则额上生汗,手足厥冷,白虎证也。今病人谵语者,以不当汗而汗之,非狂言反目直视,须是肾绝脉,方可言此证。乃投以白虎加人参汤,数服而病悉除。

刘渡舟老先生医案

李xx,男,52岁。患者有糖尿病史。口燥渴多饮,饮水后复渴,有饮水不能解渴之势。虽多饮但小便却*,纳食减少,神疲体乏,大便正常。脉大而软,舌质红无苔。证属肺胃热盛,气阴两伤所致,治疗当以清上、中之热而滋气阴之虚为宜。生石膏40克知母10克炙甘草6克粳米一大撮人参10克花粉10克上方服五剂后,口渴大减,体力与精神均有好转。转用益胃阴法:沙参12克玉竹12克麦冬30克花粉10克知母6克太子参15克

甘草6克等连用十余剂,证情逐渐稳定,遂改用丸药巩固疗效。按:白虎加人参汤,清热之中兼能益气养阴,功用全在人参一物,能大补元气而生津止渴。本方与白虎汤的主要区别在于津液匮竭,而又元气大伤,口中燥渴程度特别严重,《伤寒论》描述为“大渴,舌上干燥而烦,欲饮水数升者”。若只用白虎汤清热止渴不足以治其本,还必须加用人参益气生津方能达到治疗目的。

胡希恕老先生医案刘某,女性,50岁,年7月10日初诊。因天热汗出,晚上睡着后受凉,昨天早起即感两腿酸痛、头牵身重、口渴无汗,自服A.P.C1片,后大汗不止,而仍发热,不恶寒反恶热,自感口如含火炭,舌苔白,脉滑数。脉滑数,不恶寒反恶热,发热,大汗,阳明内外皆热。两腿酸痛,头牵身重,舌苔白,热伤津、热上扰。综合分析:证属阳明病热盛津伤,治以清热生津,与白虎加人参汤。处方:生石膏(同煎)60g知母15g炙甘草6g粳米30g生晒白人参9g结果:服1剂汗止、渴减、热退,再1剂诸症已。黎庇留老先生医案林某某,女,38岁。夏月午睡后,昏不知人,身热肢厥,汗多,气粗如喘,牙关微紧。舌苔*燥,脉洪大而芤。诊为暑厥。暑热燔灼阳明,故见身热炽盛;暑热内蒸,迫津外泄,则多汗而气粗如喘;热郁气机则肢厥;热上扰神明则神昏;脉洪大而芤,为正不胜邪之象。治以清暑泄热,益气生津。投白虎加人参汤:朝鲜白参15克知母15克粳米15克石膏30克甘草9克服1剂后,脉静汗止,手足转温,神识清爽,频呼口渴,且欲冷饮,再投1剂而愈。按:本案乃夏月中暑,津伤气耗而发病。《素问·生气通天论》云:“阳气者,烦劳则张,精绝,辟积于夏,使人煎厥。又云:“因于暑,汗,烦则喘喝。”其四肢厥冷,乃因阳气闭郁于内,不达四肢所致。故以白虎加人参汤清暑热,益气津。待暑清热泄,气津两复,则厥疾乃瘳。

白虎加人参汤另三案

1:沈阳县署科长某,患梅毒,医院治疗二十余日,头面肿大,下体溃烂,周身壮热,谵语不省人事,东人谓毒已走丹不可治。其友人警务处科员孙俊如,邀愚往东人院中为诊视。疑其证夹杂温病,遂用生石膏细末半斤,煮水一大瓶,伪作葡萄酒携之至其院中,托言探友,盖不欲东人知为疗治也。及入视病人,其头面肿而且红,诊其脉洪而实,知系夹杂温病无疑,嘱将石膏水徐徐温服。翌日又往视,其头面红肿见退,脉之洪实亦减半,而较前加数,仍然昏愦谵语,分毫不省人事。所饮石膏之水尚余一半,俾自购潞*参五钱,煎汤兑所余之石膏水饮之。翌日又往视之,则人事大清,脉亦和平。病人遂决意出彼院来院中调治,后十余日其梅毒亦愈。此证用潞*参者,取其性平不热也。

2:县治西曾家庄丁叟,年过六旬,于盂冬得伤寒证。五六日间,延愚诊视,其脉洪滑,按之亦似有力,表里俱觉发热,间作呻吟,气息微喘,投以白虎汤一剂,大热稍减。再诊其脉或七八动一止,或十余动一止,两手皆然,重按无力,遂于原方中加人参八钱,兼师炙甘草汤(亦名复脉汤)中重用干地*之意,以生地代知母,煎汁两茶杯,分二次温饮下,脉即调匀,且较前有力,而热仍如故。又将方中石膏加倍(原方是二两倍作四两),煎汤一大碗,俾徐徐温饮下,尽剂而愈。

3:本村崔姓童子,年十一岁。其家本业农,因麦秋忙甚,虽幼童亦作劳田间,力薄不堪重劳,遂得温病。手足扰动,不能安卧,谵语不休,所言者皆劳力之事,昼夜目不能瞑,脉虽有力,却非洪实。拟投以白虎加人参汤,又虑小儿少阳之体,外邪方炽,不宜遽用人参,遂用生石膏两半、蝉退一钱。煎服后诸病如故,复来询方,且言其苦于服药,昨所服者呕吐将半。愚曰:“单用生石膏二两,煎取清汤徐徐温饮之,即可不吐。”乃如言服之,病仍不愈。再为诊视,脉微热退,谵语益甚,精神昏昏,不省人事。急用野台参两半,生石膏二两,煎汁一大碗,分数次温饮下,身热脉起,目遂得瞑,手足稍安,仍作谵语。又于原渣加生石膏、麦冬各一两,煎汤两盅,分两次温饮下,降大便一次,其色甚黑,病遂愈。

按:治此证及上证之时,愚习用白虎汤,犹未习用白虎加人参汤也。经此两证后,凡其人年过六旬,及劳心劳力之余,患寒温证,而宜用白虎汤者必加人参。且统观以上三案,未用参之先,皆病势垂危,甫加参于所服药中,即转危为安,用之得当功效何其捷哉。

又案:

罗某,40岁,本家境欠丰,子女众多,40岁复老蚌含珠。产后体质虚弱,为风寒所袭,初发热恶寒,头痛骨楚,某医注射安乃近以治。汗大出而热不退,恶寒停止而恶热开始,虽解衣揭被,仍呼热甚。五内俱沸,大渴引饮,昼夜四壶,渴犹不解。翌日中午,邀余出诊。患者面红目赤,烦躁不宁,头汗蒸蒸,舌红少津,脉象洪数。此太阳病汗不得法,致邪传经入里,白虎加人参汤证是也。

遂书:*参15g,石膏30g,知母10g,甘草6g,粳米30g

彼虑中药不能速效,惧黑夜漫长,焚灼难熬,不欲购药。此前,余尚无用此汤之经验,然观其状,确与白虎加人参汤证吻合,深信仲圣不会误人,故力保速效,劝其快服。并晓之不治则阳明液亏,厥阴风动,变证将生之害,若城门失火,必殃及池鱼。患者疑信参半,勉强服之。日晡,热未再增,口渴亦减。至暮,热渐减退。迨凌晨,身凉神爽矣。此六九年冬季之事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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