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血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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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4/19 8:1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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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知道,四野总部首长一般被称为林罗刘谭,刘就是大名鼎鼎的参谋长刘亚楼。二十九小时打下天津、中国第一任空军司令……众多事迹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。

在四野和空军同事眼中,刘亚楼有两个外号,一个叫黑皮茄子,意思是刘亚楼平时没事喜欢穿黑皮衣,在众多穿着军装的领导中显得有些异类。

第二个外号就跟今天文章主题有关了,叫“肝火王”。肝火王者,乃肝火旺之谐音也。

其实在红军时期,刘亚楼脾气还是非常温和的。担任红二师政委时,和陈光搭档。

陈光的桀骜不驯在军中是出了名的,但刘亚楼却能跟他打成一片。

年,刘亚楼、李天佑、钟期光等人奉命到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留学。学成回国时间,苏方的工作人员没有责任心,只把它们送到乌兰巴托就走人了。

这批人傻眼了,待了一段时间后只能自谋生路,刘亚楼俄文水平好,于是应聘去当苏军。到苏军进攻东北时已经是少校参谋了。

回国后,刘亚楼被林总、罗帅钦点,担任东北我军的参谋长。当时战事紧张,刘亚楼既要组建司令部,又要落实林总战略,还得负责练兵、培训参谋人员,事情越来越多,火气也上来了,“肝火王”这外号不胫而走。

二战四平后,东北战场形势日趋紧张,东北局决定实行前后方分开,把一部分党政军领导机关由哈尔滨向佳木斯疏散转移。

刘亚楼受东北局的委托负责组织火车运输。按规定,迁往后方的人员只准携带自己随身的衣物及生活用品。

可刘亚楼到车站检查时,却发现有节车厢满载着公家的桌椅板凳床,甚至还有梳妆台。

他皱起了眉头:“为什么不搬下来?”

“那是×领导的,他不让我们搬,还要打人……”管理科科长诉苦。

刘亚楼一听,二话没说,就让科长带他上火车。

“谁带这么多坛坛罐罐呀?”刘亚楼指着车厢里的家具,明知故问。没有声音。

“谁带的?”刘亚楼加大了声音。“我的。”终于,车厢里有人说话了。

刘亚楼定睛一看,说话的果然是×领导,便故意问:“要带到哪里去呀?”“哦哦,带到佳木斯去。”那位领导有点脸红了。

“带到佳木斯?谁批准的?你没看东北局的规定吗?”刘亚楼不依不饶,说话噼里啪啦像连珠炮似地。

“看过看过。只是这点小家具,我想带去用,问题不大吧。”那边似有讨价还价之意。

“你是领导干部,怎么能不带头遵守东北局的精神呢?”刘亚楼怒喝。

看到刘亚楼那么大火气,自知理亏的X领导只得服软,低着头小声说:“那是……”

“是就好,我们都应该按东北局的要求办,同志哥,对不起了!”刘亚楼手一挥,立即来了几位战士,把这些公物家具搬了下来。

X领导跟其他人嘀咕:“这个刘亚楼,真是肝火旺!”

三下江南、四保临江战役结束后,我军前方部队减员相对较多,为尽快充实野战部队,为夏季攻势做准备,刘亚楼又拿了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:整顿后方留守处,将多余人员调到前线。

刘亚楼二话不说,带着总部机关一名科长、两名参谋就出发了。

当一行人来到勃利时,发现独立×师在勃利后方留了不少人开工厂,收皮子,做豆腐和粉条,一片热闹景象。

刘亚楼到来时,他们忙用后方的“美酒佳肴”款待,可刘亚楼—看就不高兴了,直接把酒席掀翻:“别来这些虚的,把你们的花名册拿来!”

“花名册?”对方一听就犯傻了,他们知道刘亚楼要花名册的意思。

果然,刘亚楼看了花名册,又发火了:“部队在前方打仗,你们却不管前方死活,在后方留这么多人!”对方无言以对。

“把工厂全部无条件移交给当地政府,办厂人马给我组织上前方去。……”

“可我们首长可能不同意……”

“对,告诉你们首长,3天之内不全部移交清楚,我撤他的职!”

清理完佳木斯、勃利、鸡西的后方工作后,刘亚楼又来到了牡丹江。刚下车就见站台上一名军官同车站站长吵得不可开交,围观者甚众。

刘亚楼皱皱眉走上前去,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吵架?”

“列车是我们师的!我不同意,可他们却要开。”军官抢先说。

见他态度蛮横,刘亚楼有点生气了:“你是哪个部队的?”

“我是×师的!”那位军官趾高气扬地回答。谁都知道,×师是支老资格的部队。

“你在师里做什么?”

“他是我们连长,即将升任营长。”军官身旁的一位战士代他回答。军官颇为沾沾自喜,把下巴扬得很高,一副骄横的神情。

“我今天就要管管你这个连长!你太狂妄了,蛮不讲理!你管你一个连,还管政府的事情吗?!现在,我以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的身份命令,立即把你押送牡丹江军区处理!”刘亚楼话音刚落,警卫班的几个战士立即上去,三下五除二把军官带走了。

刘亚楼刚来东北不久,总部机关一位主管军事训练的负责同志,从其“正规训练”的思想出发,按照国民党中央军校标准要求,搞了一套《军事训练大纲》。按照大纲要求,新兵训练一二年才能参加打仗,这显然是脱离战争实际的做法。

刘亚楼不同意这项计划,他向那位负责人说:“现在作战是大运动战,每个战役下来,部队均需要做相应的调整和兵员补充,而训练一二年才能打仗的计划不符合实战要求。”

那位负责人并不买账:“我坚持正规化,不但学校要这样办,部队也应这样做。”谈了两次,可负责人还是不改初衷。

“如何训练部队,是军队建设的大问题。这是个原则问题,我决不迁就姑息。”刘亚楼见他固执己见,有点火了。

“你刚来东北,不了解部队情况,我跟你谈不拢。”负责人也来了火气。

“谈不拢,你就走人。”刘亚楼大怒。那位负责人很快就被调换了工作。

建国后,刘亚楼升任空军司令员,“肝火王”的作风依然没变。

年12月下旬,刘亚楼还在沈阳布置飞机油箱的生产工作,就接到总理通知开会的急电。

这是一个决定中国航空工业命运的会议。会议开得很热烈,与会者都对新中国空军的发展及航空工业的建立,坦诚地谈了各自的看法和设想。

“我们国家的底子穷,现在买飞机就欠了人家不少钱,要是再上个航空工业,钱的漏洞该怎样补?”持这种观点的人,认为现在上航空工业为时过早。

“要是航空工业优先开了绿灯,把不多的钱都用光了,别的行业怎么办?”言外之意,十指连心,都是娘身上的肉,不应厚此薄彼。

刘亚楼听了气不打一处来,站起来大声说:“如果我们连办航空工业这几个钱都不愿花,还建设什么伟大的强国?这是个战略问题!这么大的国家不搞个航空工业,造几架飞机,到头来还不是老受人家欺负!”

“眼下朝鲜在打仗,我们的飞机太少了。靠买人家的飞机办航空不行,那不是长久之计。从长远看,必须建立我们自己的航空工业。空军正准备抗美援朝,一旦打起来,大批飞机需要修理,甚至退役,没有航空工业的支持不行!”

“你们不给钱,我就算把家产卖完了也要办自己的飞机制造厂!”

刘亚楼发完火后,会场顿时安静了。沉寂了五分钟,总理一拍桌子:“航空工业建设必须搞,我们拿出60亿斤小米来办航空!”

这无疑是个惊人的方案,总理的话音刚落,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。

散会后,聂帅风趣地对刘亚楼说:“你这肝火王,发了一通肝火,拿了60亿斤小米,真是一怒值亿斤啊。”

50年代末,受外界影响,空军内部出了一股不良风气。翻译处提出一些严重脱离实际的口号,什么“译文速度5年内翻一番”,什么“一天要译4万字”,什么“谁能突破4万字,谁就是先进工作者”等等。

还把这种所谓“优质高产”的经验写成书面材料,在全军中“提高认识”,一时弄得乌烟瘴气。

刘亚楼看到这些材料后,非常生气:“好个优质高产,这材料是谁弄的?”

“我。”翻译处某领导说。

“我看你连起码的常识都没有。别说一天翻译4万字,就是叫你反复写‘人民日报’4个字,你也写不了4万字!简直是胡来,完全是弄虚作假,这是破坏翻译队伍!”

刘亚楼这一骂,使得翻译队伍进行了彻底整风,刹住了浮夸风。

60年代初,U-2侦察机不断窜扰我国内地。作为空军司令员,刘亚楼不能容忍U—2三番五次地到大陆的天空横行无阻,自由来去。

某天,当他得到U—2侦察机窜犯的情报,脾气上来了,哐当一声响,猛地推开空军指挥所作战室的铁门,指着大标图板上标示的U—2飞机飞行轨迹:

“昨天我刚回来,今早听说他娘的U—2又来啦,而且横跨了七个省!逍遥自在地让它跑了一圈连根毛都没有碰到它,真气死人啦!难道我们就真的没办法把这偷吃的黑猫揍下来?!太窝囊,太气人了!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?”

刘亚楼越骂越生气,越生气越骂,指挥室里的气氛就像绷紧了的弦。

“把报告拿来,我看看脸丢在哪里。”作战部值班参谋把刚刚起草出来的一份报告草稿,递到某领导手里。那名领导过完目,便恭恭敬敬送到了刘亚楼跟前。

刘亚楼看了一遍,啪的一声扔在一边:“这写的什么?几点几分,敌机一架,从台湾起飞,经过某某地方,对大西北进行了照相侦察,然后沿某某航线返回台湾……简直就是一篇狗肉账嘛!”

那名领导有点不服气:“过去的报告,都这个写法,总参也是这样要求的。”

“这篇稿子没经验、没总结,简直是一堆茅草,你照批照转,有从中得到什么教训吗?你和留声机、广播器有什么区别?甚至你还比这些机器还不如,这些机器,起码不要我发薪金、调级、分配住房。”

众人都知道,在火头上,刘亚楼一般是收不住的,不管有道理还是没道理。

刘亚楼进门时,作战部长见大事不妙,赶紧悄悄吩咐秘书:“赶紧把成副司令员请过来,不然我们得挨一天的骂。”

过了二十分钟,秘书轻声通报:“成钧副司令员回来啦!”

刘亚楼脸色由阴转晴,几步跨到门口,迎住了成钧:“你不是下部队去了嘛,怎么又回来啦?”

按理说,成钧和刘亚楼在战争中并无交集。

刘亚楼出身双红一,抗战时期先在抗大任教育长,后去苏联伏龙芝留学、担任苏军少校参谋,解放战争时期任东野三号首长。

成钧则出身双红二,早年是洪湖赤卫队的战士,抗战时在新四军,从营长一步步打拼到旅长。解放战争时期任华野七纵司令员。

但奇怪的是,号称“肝火王”的刘亚楼,一旦上了火,他是逮着谁刺谁,连比他资格老的副司令都带着一块儿刺。但他对成钧却从来不这样。

也许是由于成钧工作标准高、能力强,也许是由于成钧性格儒雅随和,与火爆脾气的刘亚楼刚柔相济,也许是性格、资历、能力等各种因素加在一起的作用。

总之,刘亚楼对成钧一贯尊重,两个人的关系也挺融洽,有时下了班刘亚楼还跑到成钧家拉他一块儿散步,边散步边谈事。

久而久之,人们发现了一个小“秘密”:有成副司令员在的场合,刘亚楼一般不会发火。好像成钧成了刘亚楼的熄火器。

因为成钧的到来,指挥室里凝冻的空气顿时缓解下来。成钧没回答刘亚楼的话,而是像拉家常似地打招呼:“刘司令员,你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。”

刘亚楼哈哈大笑:“谢谢成老弟关心,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。身体好得很啊!”

成钧在门边拣了个空座位坐下来,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,笑着说:“你们谁惹刘司令不高兴啦?”

刘亚楼递给成钧那份报告:“看看这写的什么,这东西我怎么敢往上报给老帅啊!”

成钧把报告草稿看了一遍,望了望那名领导,柔和地说:“这个当然不行。我同意刘司令的意见。我们的报告不仅要有情况,还要有背景,还要分析它能够横冲直闯的原因,主观的客观的都要分析,还要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,供上级参考。你们得好好动动脑筋,写份有情况,有分析的报告。写完先给我把关,再给刘司令员过目。”

一场暴风雨就这么过去了。

能当刘亚楼的“熄火器”,被刘亚楼所敬重,成钧靠的不是溜须拍马和看风向,而是扎实的业务能力、出色的战略眼光、高超的选人水平。

年,空军组建第一批五个地空导弹营,从陆军抽调优秀的指挥员来当营长,空军中将成钧看中的是高射炮某团团长岳振华。

岳振华到空军后的第二年,即指挥部队在通县机场一举击落了美制战机RB—57D,首创了世界防空史上用地空导弹击落高空侦察机的战例,战后,军委给他提前晋级,在他中校肩章上新添了一个豆。

这次泻火之后,刘亚楼马上召开会议,专门研究怎么打U-2。会上,成钧提出了他苦思已久的设想:

由空军作战部研究U-2历次窜犯的飞行路线,分析到达频率最多的地点。再安排导弹部队到外地机动设伏,打他一个导弹游击战!

首次设伏选哪?空军中争论不休,谁也不敢打包票,成钧一拍桌子:“就在长沙,错了我负责!”

刘亚楼也跟着拍桌子:“错了首先处分我!”

事不遂人愿,导弹部队在长沙苦等了两个月,没见U-2的影子,U-2活动反倒越来越猖獗。

正在这难忍难熬的时刻,总参某领导发了话:“大海捞针,总不死心。”压得人简直透不过气来。

刘亚楼从北京打“成老弟,没事儿,你要是第一次猜对了,那就比半仙还神,我这空军司令该让你当啦!”

成钧静下心来,认真分析了半年时间里U—2入窜大陆的次数,时机、条件、背景,还让参谋们还把U-2十一次入窜的作战标图找了出来,一次一次地推敲,一条一条地琢磨.

蓦然间,地图上现出一片花朵图形。十一次航迹分开来看,像一片片孤孤单单的花瓣,可是一旦合拢起来,重叠到一块,就可以发现其中八片花瓣都绞结在一起,连成了一朵盛开的太阳花,而南昌城竟成了这太阳花的花蕊。

成钧同作战班子得出了一个新鲜结论:南昌显然就是U一2入窜大陆的一个检查点。把二营放到这里设伏是大有希望的。

成钧同刘亚楼进行了秘密商谈,两人当即敲定:让岳振华所部从长沙改到南昌去设伏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9月9日上午8点,荧光屏上显示出U—2已经进到了航路捷径六至八公里。多么理想的射角!

“他娘的,打!”刘亚楼眼睛都突了出来。

岳振华热血奔涌,使出全身力气,斩钉截铁地下达了最后一道射击口令:“前置法,导弹三发,二十九公里消灭目标。”他的话音刚落,爆发出一声撕天裂地的巨吼,三条耀眼的火龙自松树林腾空而起。

荧光屏上猛然爆闪出一团刺眼的光亮。光团随后化作一大片细碎的亮点,几缕断断续续的长线从十字线中心散落到了荧光屏下端。

中国空军第一次打下了U一2飞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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